太多人反应走私案头头的名字老串戏,给他改了个很缅甸的名字,老鸦现在叫康沙了,假装这个很洋气
最近跑剧情,没什么有趣的啦,为了有趣点,安利给你们一个看完特别特别特别特别饿的凌李:今天凌院长又吃了什么呢?
真的看完特别特别特别饿,没吃饱千万别看
陈东升在罗湖区归案,一直羁押在罗湖派出所。季白提讯他才亲眼见到人,男人面色惨白瞳孔缩小,方律师没有那么敏感,只觉得他精神状态差,季白却隐隐觉得不对,临走时派出所所长借着送人的机会旁敲侧击打听了半天市局怎么想起这个案子,搞得莫名其妙。季白漫不经心试探说还是把人提回市局方便,所长连忙打哈哈,表决心说分局哪能连个强奸案都办不好。
当天临近午夜,季白突然带人去看守所给陈做尿检,所长不在,他站在检验室门外神色莫测地站着,尿检结果出来,卡在快满五天的这个时间点上,阳性。当机立断拍板提人,连夜带回市局看守所。
回到局里给庄恕去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来,带着睡意朦朦胧胧地喂了一声。
季白心里塌了一瞬,绷紧的神经浸到温水中,不自觉地柔软下来。他以前就这样,忙起来日夜颠倒,向来不在意时间直接打电话,庄恕一本正经地设了个特别的铃声,美名其曰在众多工作电话中分辨紧急程度,接他电话一直都挺快的。
他咽了咽,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好像补充一句交代身份,就能假装忘了庄恕不可能不知道是他一样。
“海岚那个人情你们卖不了了。”不再作他想,他开门见山,“你和凌院长不要再掺合这事,让方律师能终止代理就终止代理,怕影响不好的话就按正常案件做吧。”
他听着庄恕很明显地深呼吸,枕头被子蹭动的声音,想必是才清醒过来:“什么?怎么了?”
“刚做了尿检,陈东升吸毒。”
“……几点了,你跑去罗湖?”
“不挑晚上估计要被打太极,拖着不给做。”
那边沉默。
季白清楚庄恕想到了什么。
自从回国,毒品犯罪就像一条冷冰冰的蛇一样如影跗骨,11·3行动去了他和李熏然正副两个队长,新市有好长一阵领导班子置换,如今他们回来反而如同空降。尚未清剿干净的海港城走私航运、那条充当中转角色的酒吧街。而最近经手的案子中,昆杜未归案,康沙的审讯还在进行,李熏然跟着的那个附院劫持的犯人被查获藏毒,现在他手里的这个强奸案竟然也涉毒。
“三儿。”庄恕终于开口,缓缓叫他,“你觉不觉得巧合太多了。”
季白听懂了:“嗯,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庄恕继续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海岚这块地皮是明秘书定下来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上边的产权纠纷,说不定也知道有人要设计陈家那位混世祖。戒毒所是好事情,他不可能故意下绊子让附院难做,所以那天喝酒,应下的事,准备卖的人情……”
他顿了顿:“等于明秘书让我们掺合进了陈东升强奸的事,他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把这件根本不会入了市局眼的小案子告诉了你。”
季白嘶地一声,忽然打断他:“什么叫明知道我们关系,我们什么关系啊?”
庄恕愣了愣,顺从地接话:“……那天在凌远家茶叶送出来三盒你又不是没看见。”
季白竖起眉毛:“你说什么?”
“……朋友关系,朋友关系!”庄恕发愁,“总之明秘书特意把你也拽了进来,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个案子。”
“你没打算告诉我?”
“……”
庄恕倒吸了一口气。
重点呢!?
季白憋着笑,舔舔嘴唇压回几欲脱口的盒盒盒盒盒,清清嗓子道:“我告诉你的你听就行了,别再插手海岚这事。”
庄恕知道刚才季白故意打了个岔,没让他顺着明诚说下去。不用海岚代位追偿无非是金院长和凌远多费心,但还是不放心:“我知道明秘书亲手把你和李副队带出来的……”
“是。我可以怀疑他交代的任何事情,但没必要怀疑他的动机。”
庄恕犹豫:“……明秘书从来不代表他自己一个人,最好不要站队。”
季白笑了:“没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挂了电话,庄恕睡不着了,一来他感觉有十万八千年没听到季白这么温和地跟他讲话,有点激动。二来事情实在让人摸不透。索性到桌前抽了张纸,犹豫片刻,写下海岚地产四个字,又在旁边写下上次附院劫持的犯人名字:和康沙属一脉的缅甸人,叫彭奈温。
海岚地产上边拉出一条线,季白。彭奈温上边也拉出一条线,李熏然。
再往上——
季白靠坐在市局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没开灯,正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思索面前白板上的关系图,有一搭没一搭转着手里的马克笔。他和庄恕不约而同。
再往上,明诚。
到了明诚,自然而然地,不需要任何理由地,他们两个停住了笔,谁都没有写。
明楼。
嘻嘻嘻,偷偷给队米队今天的情侣更做个传送门,怎么办,很难讲谁比谁更酷